第一權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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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權勢
說話間，謝長歌忽然蹙眉：“山河！疼！好疼！是不是要生了？”
楚山河慌忙將人打橫抱起，邊跑邊喊：“叫太醫，叫府醫，叫穩婆！”
“殿下，您去外面等著。”
楚山河攥拳：“我就要在這陪著。”
“還請殿下您去外面等著！”
“崇河！胡鬧什麽趕緊出來。”
“是，父皇。”
而後，楚山河就在門外不停地走，聽著裏面謝長歌的哭喊聲緊緊攥拳：“還要多久啊！早知道這麽痛苦，就不生了。”
賢和帝蹙眉：“胡說什麽！李崇河你能不能穩當些，你轉的我頭暈。”
又過了一個時辰，終於傳出了嬰兒啼哭的聲音，太醫出來報喜：“生了生了，是一對龍鳳胎。”
穩婆抱著孩子要給楚山河看，楚山河卻直接略過，快步到了謝長歌身旁，輕輕握住了她的手，滿臉心疼：“以後我們再也不生了。”
謝長歌笑了下：“孩子呢？”
穩婆抱了過來，謝長歌看著兩個小生命，眸色格外的柔和：“山河，我有親人了！血脈相連的親人。”
楚山河心疼地撫了撫她的墨發：“嗯，還沒起名字。”
謝長歌想了想：“男孩就叫永安，希望他一生順遂，永世安康。女孩就叫永悅，希望他一生都能夠快快樂樂。”
楚山河點頭：“好。”
賢和帝抱了抱兩個小娃娃，喜歡得不得了。
當日便賜了封號。
有了孩子後，謝長歌與楚山河更無心朝政上的事，心思幾乎都放在了兩個小娃娃的身上，直到兩個小娃娃的滿月宴。
自謝長歌有孕後，李崇豐無時無刻不想將那個孩子除掉，可謝長歌、楚山河二人實在是一點機會都沒給他，甚至他壓根就見不到謝長歌。
如今滿月宴算是第一次見。
將近一年的時間不見，他著實很想念這個人，滿月宴這日他早早地便到了，一眼便看到了謝長歌。
都說女人生活孩子後會有很大的變化，可他看著謝長歌一點變化都沒有，反而添了幾分他說不出的韻味。
下意識地擡步行了過去：“長歌……謝掌司，恭喜恭喜。”
謝長歌笑笑：“多謝。”
李崇豐直接看呆了，這一笑實在太美了，比從前還要美。
從前的謝長歌身上總是帶著些戾氣與疏冷，而如今的謝長歌卻多了幾分暖意與柔和。
“我能抱抱我的侄子侄女麽？”李崇豐忍不住開口。
謝長歌看向乳母，乳母行了過去，李崇豐小心翼翼地抱起男寶，眸中劃過笑意，待他登上帝位，他與長歌也要生這麽可愛的寶寶。
“真是恭喜恭喜。”李崇周行了過來，“這就是小侄子，真是可愛，來來讓皇伯父抱一下。”
說著從李崇豐手中接了過來，小心翼翼地抱著：“真可愛啊！崇河真有福氣。”
謝長歌笑笑，乳母從李崇周手中接過孩子。
李崇周拿出一個錦盒遞給謝長歌：“我知道你們什麽都不缺，便讓人打了一對長命鎖給他們，祝願他們一輩子都健健康康的。”
“謝過三皇兄。”
李崇豐也拿出了一個錦盒：“這裏面是一對如意，願他們一輩子都能稱心如意。”
謝長歌接過道謝，楚山河行了過來：“兩位皇兄，實在抱歉，賓客實在太多了，隨我入首席吧。”
“主子。”阿駟捧著一快紅色綢緞行入，“這是此前住在護城河下游的民眾送過來的，他們說這上面有一萬個福字，是他們每個人所寫，希望能夠把福氣送給兩位小主子。”
楚山河接過：“人在哪，我親自過去道謝。”
阿駟：“人將東西送到我手裏，就走了，說是地裏還有些活要做。”
楚山河點頭，將東西拿到謝長歌面前：“萬民添福，咱們家的兩個小家夥一定會過得幸福快樂。”
謝長歌笑笑點頭。
李崇周笑道：“這在太淵可是頭一份啊。”
“什麽可是太淵頭一份？”
賢和帝隨聲而至，眾人叩首：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“不必多禮，都起吧。”
李崇周道：“回父皇，方才七弟收到了萬民書寫的福字。”
“哦？拿過來給朕瞧瞧。”
楚山河將紅綢遞了過去，賢和帝看後笑道：“好，好，萬民添福，朕這個皇爺爺更不能落下，傳旨吧。”
內侍拿出聖旨，高聲宣讀：
封七皇子李崇河為端親王，並賜景州為封地，食邑二十萬戶，實封十萬戶，並將景武軍交於端親王管理，有私養十萬私兵之權。
封李永安為端王世子，賜成州為封地，食邑萬戶，實封五千戶，有養私兵一萬之權。封李永悅為永和郡主，賜青州為封地，食邑萬戶，實封五千戶，有養私兵一萬之權。
著謝長歌一月後回大理寺任職，準其入內閣。
謝長歌、楚山河跪身領旨謝恩。
前來道賀之人也是大為震驚，陛下這道聖旨很有意味啊，既然給了封地封了親王，那七殿下便不可能再為儲君，也就是說徹底無緣至尊之位。
可這樣的封賞便是帝王至尊也奈何不了七殿下，景武軍本身就有五十萬，再允其私養軍隊，註意這種封賞私養可是朝廷出錢。那七殿下手中就相當於有了六七十萬的兵，這不比謝家還要強勢。
而謝長歌又給了入內閣的權利，簡直是文武皆占，從今日起七殿下不，該說端親王便是這太淵第一權貴，無論誰想登上帝位，都必須拉攏之人。
李崇豐默默攥拳，父皇還真是偏愛老七啊！他不想做皇帝，那就把最高的權勢給他。如今即便自己順利登上帝位，依舊奈何不了李崇河，更得不到謝長歌。
這世道真是不公，憑什麽最好的都是他李崇河的。
……
一個月後，謝長歌重回大理寺任職，馮清將近一年來大理寺的公務同謝長歌簡單地說了一下。
謝長歌聽完後說道：“這一年辛苦馮大人了。”
馮清拱手：“此乃下官職責所在。另外就是姜尚書得閑時也會來幫助下官，總算是沒有出現疏漏。”
“姜尚書？”
“工部尚書姜卿墨姜大人。”
謝長歌這才反應過來：“都說一孕傻三年，當真不假。”
“大人說笑了。”
“聽說你今日回來上任，我特意帶了一份禮物給你。”姜卿墨隨聲而至。
一年不見，謝長歌覺得姜卿墨身上的書卷氣少了不少，多了幾分不怒自威的感覺。
謝長歌起身，姜卿墨拿出一本卷宗放在了桌案上：“這個案子你應該會感興趣。”
謝長歌拿起卷宗，眸色瞬間冷了下來：“可還有其他證據？”
姜卿墨搖頭：“當時我也是接到了匿名書信，事關工部官員，便順勢查了一下，一查之下大為震驚，擔心打草驚蛇沒敢再往深查。”
謝長歌收起案卷：“此案交給我吧。”
姜卿墨點頭：“此案雖不比私鹽案，但牽涉也不少，你查案之時萬要小心，雖說當下應該無人敢動你，但也保不齊會有那麽一兩個亡命之徒。”
謝長歌點頭，姜卿墨又拿出一對平安扣：“小孩子滿月那日我有公務在身沒能到場，這是我給孩子準備的禮物。”
謝長歌接過道謝，姜卿墨笑了下：“待小世子長大後，可否讓我做他的先生？”
謝長歌怔了一下。
姜卿墨解釋：“如今京都最有權勢的便是小世子與小郡主了，我自然也要拉攏一下。”
“能得姜尚書收為弟子，是犬子的幸事。”楚山河隨聲而至。
姜卿墨笑笑：“那如此可說定了，工部尚有公務要處理，下官便先告退了。”
楚山河、謝長歌兩人點頭。
姜卿墨走後，楚山河微微蹙眉：“這人怎麽還盯著你不放，真是討厭。”
謝長歌失笑：“胡說什麽，人家現在盯著的是你兒子。再者，我如今都和你有兩個小娃娃了，他姜卿墨還想給別人當爹不成，放心吧，他也有他的驕傲，今日過來是已經放下了，別那麽小心眼。”
楚山河悶哼一聲，謝長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：“對了，你看看這個，姜卿墨送我的大禮。”
楚山河狐疑地接過，隨即眸色冷沈：“他們竟然這麽大的膽子？！”
謝長歌又道：“我打算以身為耳。”
“不成！你現在不僅是我的娘子，你還是咱家孩兒的娘親，你要是有個萬一，你讓我們仨怎麽活，這種事，讓暗衛去做就好了。”
謝長歌蹙眉：“楚山河，你別忘了曾經答允過我什麽。”
楚山河嘆息一聲，從身後環住了謝長歌：“我知道你想要的，可長歌你這還沒恢覆好，我不想你冒險，你想想你舍得那兩個小娃娃麽？他們現在一日看不到娘親都會哭個不停，你要是以身為耳，那他們豈不是要好久都見不到你，你當真舍得？”
謝長歌沈默，最後嘆了口氣：“成吧，你安排暗衛去辦吧。”
楚山河低身在謝長歌唇上啄了一下：“真乖，晚上想吃什麽，我做給你吃。”
“咳咳！那個，大人我來拿個案卷。”馮清行入，拿過後匆匆離開。
心下忍不住感嘆，這王爺與大人的感情可真好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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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話間，謝長歌忽然蹙眉：“山河！疼！好疼！是不是要生了？”
楚山河慌忙將人打橫抱起，邊跑邊喊：“叫太醫，叫府醫，叫穩婆！”
“殿下，您去外面等著。”
楚山河攥拳：“我就要在這陪著。”
“還請殿下您去外面等著！”
“崇河！胡鬧什麽趕緊出來。”
“是，父皇。”
而後，楚山河就在門外不停地走，聽著裏面謝長歌的哭喊聲緊緊攥拳：“還要多久啊！早知道這麽痛苦，就不生了。”
賢和帝蹙眉：“胡說什麽！李崇河你能不能穩當些，你轉的我頭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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穩婆抱著孩子要給楚山河看，楚山河卻直接略過，快步到了謝長歌身旁，輕輕握住了她的手，滿臉心疼：“以後我們再也不生了。”
謝長歌笑了下：“孩子呢？”
穩婆抱了過來，謝長歌看著兩個小生命，眸色格外的柔和：“山河，我有親人了！血脈相連的親人。”
楚山河心疼地撫了撫她的墨發：“嗯，還沒起名字。”
謝長歌想了想：“男孩就叫永安，希望他一生順遂，永世安康。女孩就叫永悅，希望他一生都能夠快快樂樂。”
楚山河點頭：“好。”
賢和帝抱了抱兩個小娃娃，喜歡得不得了。
當日便賜了封號。
有了孩子後，謝長歌與楚山河更無心朝政上的事，心思幾乎都放在了兩個小娃娃的身上，直到兩個小娃娃的滿月宴。
自謝長歌有孕後，李崇豐無時無刻不想將那個孩子除掉，可謝長歌、楚山河二人實在是一點機會都沒給他，甚至他壓根就見不到謝長歌。
如今滿月宴算是第一次見。
將近一年的時間不見，他著實很想念這個人，滿月宴這日他早早地便到了，一眼便看到了謝長歌。
都說女人生活孩子後會有很大的變化，可他看著謝長歌一點變化都沒有，反而添了幾分他說不出的韻味。
下意識地擡步行了過去：“長歌……謝掌司，恭喜恭喜。”
謝長歌笑笑：“多謝。”
李崇豐直接看呆了，這一笑實在太美了，比從前還要美。
從前的謝長歌身上總是帶著些戾氣與疏冷，而如今的謝長歌卻多了幾分暖意與柔和。
“我能抱抱我的侄子侄女麽？”李崇豐忍不住開口。
謝長歌看向乳母，乳母行了過去，李崇豐小心翼翼地抱起男寶，眸中劃過笑意，待他登上帝位，他與長歌也要生這麽可愛的寶寶。
“真是恭喜恭喜。”李崇周行了過來，“這就是小侄子，真是可愛，來來讓皇伯父抱一下。”
說著從李崇豐手中接了過來，小心翼翼地抱著：“真可愛啊！崇河真有福氣。”
謝長歌笑笑，乳母從李崇周手中接過孩子。
李崇周拿出一個錦盒遞給謝長歌：“我知道你們什麽都不缺，便讓人打了一對長命鎖給他們，祝願他們一輩子都健健康康的。”
“謝過三皇兄。”
李崇豐也拿出了一個錦盒：“這裏面是一對如意，願他們一輩子都能稱心如意。”
謝長歌接過道謝，楚山河行了過來：“兩位皇兄，實在抱歉，賓客實在太多了，隨我入首席吧。”
“主子。”阿駟捧著一快紅色綢緞行入，“這是此前住在護城河下游的民眾送過來的，他們說這上面有一萬個福字，是他們每個人所寫，希望能夠把福氣送給兩位小主子。”
楚山河接過：“人在哪，我親自過去道謝。”
阿駟：“人將東西送到我手裏，就走了，說是地裏還有些活要做。”
楚山河點頭，將東西拿到謝長歌面前：“萬民添福，咱們家的兩個小家夥一定會過得幸福快樂。”
謝長歌笑笑點頭。
李崇周笑道：“這在太淵可是頭一份啊。”
“什麽可是太淵頭一份？”
賢和帝隨聲而至，眾人叩首：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“不必多禮，都起吧。”
李崇周道：“回父皇，方才七弟收到了萬民書寫的福字。”
“哦？拿過來給朕瞧瞧。”
楚山河將紅綢遞了過去，賢和帝看後笑道：“好，好，萬民添福，朕這個皇爺爺更不能落下，傳旨吧。”
內侍拿出聖旨，高聲宣讀：
封七皇子李崇河為端親王，並賜景州為封地，食邑二十萬戶，實封十萬戶，並將景武軍交於端親王管理，有私養十萬私兵之權。
封李永安為端王世子，賜成州為封地，食邑萬戶，實封五千戶，有養私兵一萬之權。封李永悅為永和郡主，賜青州為封地，食邑萬戶，實封五千戶，有養私兵一萬之權。
著謝長歌一月後回大理寺任職，準其入內閣。
謝長歌、楚山河跪身領旨謝恩。
前來道賀之人也是大為震驚，陛下這道聖旨很有意味啊，既然給了封地封了親王，那七殿下便不可能再為儲君，也就是說徹底無緣至尊之位。
可這樣的封賞便是帝王至尊也奈何不了七殿下，景武軍本身就有五十萬，再允其私養軍隊，註意這種封賞私養可是朝廷出錢。那七殿下手中就相當於有了六七十萬的兵，這不比謝家還要強勢。
而謝長歌又給了入內閣的權利，簡直是文武皆占，從今日起七殿下不，該說端親王便是這太淵第一權貴，無論誰想登上帝位，都必須拉攏之人。
李崇豐默默攥拳，父皇還真是偏愛老七啊！他不想做皇帝，那就把最高的權勢給他。如今即便自己順利登上帝位，依舊奈何不了李崇河，更得不到謝長歌。
這世道真是不公，憑什麽最好的都是他李崇河的。
……
一個月後，謝長歌重回大理寺任職，馮清將近一年來大理寺的公務同謝長歌簡單地說了一下。
謝長歌聽完後說道：“這一年辛苦馮大人了。”
馮清拱手：“此乃下官職責所在。另外就是姜尚書得閑時也會來幫助下官，總算是沒有出現疏漏。”
“姜尚書？”
“工部尚書姜卿墨姜大人。”
謝長歌這才反應過來：“都說一孕傻三年，當真不假。”
“大人說笑了。”
“聽說你今日回來上任，我特意帶了一份禮物給你。”姜卿墨隨聲而至。
一年不見，謝長歌覺得姜卿墨身上的書卷氣少了不少，多了幾分不怒自威的感覺。
謝長歌起身，姜卿墨拿出一本卷宗放在了桌案上：“這個案子你應該會感興趣。”
謝長歌拿起卷宗，眸色瞬間冷了下來：“可還有其他證據？”
姜卿墨搖頭：“當時我也是接到了匿名書信，事關工部官員，便順勢查了一下，一查之下大為震驚，擔心打草驚蛇沒敢再往深查。”
謝長歌收起案卷：“此案交給我吧。”
姜卿墨點頭：“此案雖不比私鹽案，但牽涉也不少，你查案之時萬要小心，雖說當下應該無人敢動你，但也保不齊會有那麽一兩個亡命之徒。”
謝長歌點頭，姜卿墨又拿出一對平安扣：“小孩子滿月那日我有公務在身沒能到場，這是我給孩子準備的禮物。”
謝長歌接過道謝，姜卿墨笑了下：“待小世子長大後，可否讓我做他的先生？”
謝長歌怔了一下。
姜卿墨解釋：“如今京都最有權勢的便是小世子與小郡主了，我自然也要拉攏一下。”
“能得姜尚書收為弟子，是犬子的幸事。”楚山河隨聲而至。
姜卿墨笑笑：“那如此可說定了，工部尚有公務要處理，下官便先告退了。”
楚山河、謝長歌兩人點頭。
姜卿墨走後，楚山河微微蹙眉：“這人怎麽還盯著你不放，真是討厭。”
謝長歌失笑：“胡說什麽，人家現在盯著的是你兒子。再者，我如今都和你有兩個小娃娃了，他姜卿墨還想給別人當爹不成，放心吧，他也有他的驕傲，今日過來是已經放下了，別那麽小心眼。”
楚山河悶哼一聲，謝長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：“對了，你看看這個，姜卿墨送我的大禮。”
楚山河狐疑地接過，隨即眸色冷沈：“他們竟然這麽大的膽子？！”
謝長歌又道：“我打算以身為耳。”
“不成！你現在不僅是我的娘子，你還是咱家孩兒的娘親，你要是有個萬一，你讓我們仨怎麽活，這種事，讓暗衛去做就好了。”
謝長歌蹙眉：“楚山河，你別忘了曾經答允過我什麽。”
楚山河嘆息一聲，從身後環住了謝長歌：“我知道你想要的，可長歌你這還沒恢覆好，我不想你冒險，你想想你舍得那兩個小娃娃麽？他們現在一日看不到娘親都會哭個不停，你要是以身為耳，那他們豈不是要好久都見不到你，你當真舍得？”
謝長歌沈默，最後嘆了口氣：“成吧，你安排暗衛去辦吧。”
楚山河低身在謝長歌唇上啄了一下：“真乖，晚上想吃什麽，我做給你吃。”
“咳咳！那個，大人我來拿個案卷。”馮清行入，拿過後匆匆離開。
心下忍不住感嘆，這王爺與大人的感情可真好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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